“可以。”她也爽快接过，随意把玩几下，直接就收尽储物袋里。
她现在对上界一无所知，宝贝比灵石有用。
“那一言呢？这又是什么？”
善语老和尚这次紧紧盯着她，沉默了许久才开口:“我可以帮你同她说一句。”
“她？”
江素下意识问出了声，下一刻，整个人僵在原地。
如果说她现在最想和谁说话，无非是天道或是……小师姐。
这个对小少女来说无比复杂的人。
江素喉咙轻颤，情绪不同于方才，声音略哑:“她在哪，她没出来吗？”
善语老和尚摇了摇头，“未曾。她有恶因得恶果。”
王伽……没从塔中出来。
江素努力平复自己的心绪，深深吸了一口气，问道:“那她怎么才能出来？”
她想见她，她也有话要问她。
善语老和尚又摇了摇头，“她出不来，这个修真界从今以后再无她。”
“黑塔动摇之际，她身上有东西将她带去了白塔。她现在只有一条路，在白塔中苦修突破境界，一路破关走向上界。”
“不然……白塔中又添了一具白骨罢了。”
周围一片寂静。
十方门的人不知道这两人在谈及谁，彼此相视，猜不出个所以然。
方折心中有所意动，安抚的拍了拍小医修的脑袋。
王伽和自己一同进黑塔救人，如今自己出来了，王伽缺被留在白塔，其中种种，只能说是……天命因果所致。
那时他要跳的是另一口井……
江素手指轻颤，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株花，递到老和尚手中。
她表情冷漠，其中风波都被隐藏在心底。
“嗯，我知道了。”
“你们应该有办法把这东西给她吧。”
善语老和尚点了点头。
“把这给她，顺便告诉她……”
“我在上界等她。”
言罢，江素转身扯着红衣修士的衣袖，“走了，去找机缘飞升了。”
“嗯。”
方折任由她扯着自己的衣袖，跟着她的步伐，缓缓走出了镇魔寺。
十方门众人虽然都懵懵的，但是也知道这件事彻底解决了。
沈云阳突然想到了什么，转头凑到正恩爱的小情侣面前，“师兄，董师妹呢？”
柳云清闻言一怔，立刻转过身看向白塔的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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