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成男配的锦鲤妻

67、067

阮攸攸有点痒,耳朵也热热的,她的小脑袋一偏,躲开了些,点了点头,“好呀。”

沈沐白薄唇一勾,牵着她的手进了卧室,顺手把门关得死死的。

阮攸攸自动自觉地爬到床上,乖乖躺好,拉过被子,看沈沐白还站在床边看着自己,漂亮的杏眼眨巴了两下,“我、我洗过澡了。”

沈沐白轻笑一声,他又不是在嫌弃她,只是看小姑娘躺在他的床上,难免有些躁。

他关了大灯,回到床上躺在她身边,胳膊一伸把她抱在怀里,幽幽地叹了口气,“攸攸,你好软好香。”小小的一只,抱在怀里无比舒服。

阮攸攸抿着唇一笑,手搭在他的胸膛,低声道:“你也好香。”他刚刚洗过澡,身上是清爽的沐浴露的味道,还混杂着他自己清冽的男子气息,让她觉得熟悉又安心。

沈沐白凑到她的脖颈处,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“还是没有攸攸香。”

他的声音中带着笑意,一句话说完,就吻上了她柔软的唇瓣。

阮攸攸乖巧地躺着,双臂抱住他的脖子,眼睛闭着,纤长的睫毛在轻轻地颤动。

这是沈沐白劫难之后两人第一次同床共枕,彼此都有些激动。

阮攸攸想着沈沐白的轨迹已经改变,他应该不会再有事了。

沈沐白也是这么觉得,小姑娘当初给他连刻了两枚平安牌,肯定是估算到了他有一大劫,以前他生恐自己活不过死劫,还想着不能让小姑娘对他依赖太深,刻意疏远了她几天,结果弄的小姑娘很是伤心。

现在,他的死劫已经过去了,他不需要再压抑什么。

屋里的温度节节攀升。

阮攸攸觉得浑身像是着了火,她的手被沈沐白扣着,唇也被亲着,沈沐白高大的身子罩在她上方,小心地没有压到她,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,他的身体是那样的火热。

阮攸攸嘴里“呜——”了一声,脚丫胡乱地踢着。

沈沐白担心她不舒服,略微抬起头,稍稍离开了她的唇,“怎么了?”

他的声音低沉,暗哑得不像话,说话时唇瓣还轻轻蹭到了她的脸颊,阮攸攸觉得他的唇也特别烫。

“热——”阮攸攸又用力踢了一下,这下终于如愿以偿地把被子踢开了一些。

沈沐白一把将被子掀了,他早就冒了汗,只是担心小姑娘着凉才一直忍着,这下没了被子捂着,顿觉一阵清爽。

“还热吗?”沈沐白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。

“还热,”阮攸攸皱着小眉头,额头在他脖颈处胡乱地蹭着,小身子扭来扭去地,小手紧紧地攀着他的胳膊,声音像是小猫在叫,“不太舒服……怪怪的……”

沈沐白愣了一下,小姑娘的情形似乎有些不太对头,他盯着她绯红的小脸看了片刻,猛然反应过来——

他的小姑娘,动情了。

沈沐白的脑子“嗡——”的一声,不管不顾地吻了下去。

他不想忍了,现在他的死劫已经过了,他没什么好顾忌的了,身下是他的小妻子,不管他做什么都是名正言顺。

他动作变得激烈起来,阮攸攸渐渐招架不住,呼吸急促快要喘不过气来。

沈沐白不得不稍稍离开一些,让小姑娘把气喘匀了再继续。

阮攸攸娇娇地哼了一声,“你弄疼我了。”

沈沐白吓了一跳,“哪里?”

“腰上。”阮攸攸摸索着指了指。

沈沐白把她的睡衣掀起来一点儿,果然,那纤细的腰身上多了清晰的指印,五个指头捏出来的痕迹已经淤青,在雪白的皮肤上显得十分刺眼。

沈沐白倒吸了一口凉气,心里的熊熊大火瞬间熄灭了一半,他痛惜地抚摸着那淤青,沉痛又愧疚,“对不起,我……”

“没事。”阮攸攸不用看也知道是怎么回事,“我就是容易这样,可能皮肤薄,略微一碰就显眼得很,不过也好得快,一两天就看不出来了。”

她这么一说,沈沐白倒是想起上次宋锦明弄伤了她的手腕,他还把宋锦明的手也给伤了,为了给她报仇。

“要不要敷疗伤符?”沈沐白爱怜地摸着。

“不用啦,你不用这么小心。”阮攸攸笑了起来。

“那——攸攸吃个冰淇淋吧?”沈沐白提议道。

他的话题转的太快,提议太突兀,阮攸攸一时没有跟上,茫然地眨了眨眼睛。

沈沐白的拇指不舍地在她唇上摩挲了一下,他刚才是想一鼓作气做到底的,可这一中断,他又迟疑了。

两人的婚礼还有一个来月,他还是想把最美好的体验留到那一天。

可是他的小姑娘已经动情,不降降温恐怕睡不好了。

“攸攸想吃吗?我给攸攸去厨房拿,就当是给攸攸赔罪。”沈沐白纯黑的眼眸静静地看着阮攸攸。

阮攸攸没想吃冰淇淋,也不觉得腰上一点小淤青就值得他赔罪,可他这么一提,她就有些忍不住了,本来燕城的冬天太冷,他就一直不许她吃这么凉的东西,说起来,她已经很久没有吃过冰淇淋。

“吃!”生恐他反悔了似的,阮攸攸的小脑袋飞快地点了点,又圆又黑的眼睛期盼地望着他。

“乖乖等着。”沈沐白揉了揉她的头,翻身从床上下来,拉开门出去了。

这个时候大家都睡了,家里静悄悄的,沈沐白下到一楼厨房,拉开冰箱的门静静地站着。

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觉得好受了些,不光小姑娘需要降温,他更是需要让燥热的身体平复下来。

“哥!”身后传来一声轻喊,沈沐扬惊讶地看着他,“哥你没事吧?”他刚才从楼梯下来的时候就看见哥哥站在这,走过的时候他也没有察觉。

“没事。”沈沐白若无其事地把冰箱关好,又拉开下面的冷冻室,“攸攸突然想吃冰淇淋了,我给她拿一个,刚才是忽然记起有个文件忘了签字,走神了一会儿。”

“哦。”沈沐扬总觉得哪里好像怪怪的,又想出是什么,从冰箱里拿了一瓶水,和沈沐白一起上楼,随口说道:“小嫂子睡觉前吃了甜的得记得刷牙。”

沈沐白应了一声。

……

沈荣兴这些天越来越暴躁。

他单方面毁约,沈沐白和沈沐扬再也没有来看过他,自然也就没有祛病符了。

不过沈荣兴一点儿也不着急。他已经派人把周边道观的所有祛病符都给收集来了,秘书把那些符挨个拿着在他眼前展示,沈荣兴发现这些符上弯弯曲曲的线条竟然不尽相同,有的相似,有的大相径庭。

他有些疑惑,难道都是祛病符还有不一样的画法?但是不管怎么样,沈沐白给他用的,肯定是其中的一种。

可惜,沈沐白每次过来都直接把符烧掉给他喝下了,没有给他看过,也没有在他这里多留一张备用的,不然他对比一下这些线条就能知道沈沐白是买的哪家道观的符。

沈荣兴打算把这些符挨个试一遍,每天都换一种喝。沈沐白拿给他的符效果非常明显,他每次喝完之后身体都会有感觉,所以也不用担心每天换一种符到最后会不知道到底是哪张起作用,只要能起作用,他喝下去的当天肯定能知道。

可是一连喝了好几天,也没有任何好转,甚至本来已经清晰口齿也变得不那么顺溜了。

沈荣兴急了,他急于找出有用的符来,干脆上午喝一次,下午又喝一次。

几天之后他终于试完了所有的符,可没有一个见效,反而连已经有了感觉的脚趾也动不了了。

没有找到沈沐白给他使用的祛病符,反而把身体搞得更差了,沈荣兴又是愤怒又是惊恐。

他不知道沈沐白的符是从哪里来的,但显然自己的估算出了错误,附近的道观里根本就没有能治好他的祛病符。

现在,他只能求着沈沐白继续给他用符。

他知道沈沐白的性子,不敢给他打电话,就让秘书拨通了沈沐扬的手机。只是这个向来礼貌又听话的小儿子,在听说他想要沈沐白手里的祛病符时,淡淡地回了一句:“哥哥的符一开始就是给父亲你用的,只是要按照咱们商量好的约定来,父亲,你不是知道哥哥的条件吗?”

沈荣兴气得不轻,他当然知道,但他希望沈沐扬能给自己弄来祛病符,毕竟兄弟两个感情那么好,不管是用劝说的,还是用偷的,沈沐扬应该是有办法的。

沈荣兴不死心地又给老爷子打了电话,沈沐白那么孝顺老爷子,老爷子又那么疼爱大孙子,只要老爷子开口提要求,沈沐白肯定会听话。

老爷子这才知道他做了什么,竟然想什么都不付出白白地骗孙媳妇的符治病,说好了又不肯按照之前答应的把股份交出来。

“我是管不了你了,你不用再给我打电话!”老爷子气得直接把他拉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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